Antiever

I have zero hope in this world.
And I'm bloody fantastic.

吴邪到雨村养老后,并不经常接到黑瞎子的电话。

他没事找他,他也没事找他。两个人情如过眼,需要时一拍即合,必要时一拍两散。自在。

那个下午天儿好,吴邪把被子抱出来晒,坐院子的摇椅上嗑瓜子逗狗,手机放旁边用fm软件听书。

正听到兴头上的时候被打断了,他齿关一开把瓜子皮吐出老远,骂了一声去接这个没眼色的电话。

陌生号码,归属地不详。

他一声“喂”后,接着的是黑瞎子一贯的哑腔。

信号极差,断断续续的还有次啦声,只有对方最后那五个字他听清楚了。

电话挂断后他有些没反应过来,低头看那条杂毛的土狗正在咬他鞋带。

白日之下,先前被阳光烤暖的身体被寒意丝丝缕缕地攀附上来。冷,胆寒。

为什么他会觉得瞎子刚刚好像还在笑。

“吴邪。我回不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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